液。
可严邦却能清晰的感觉:有根长长的金属物,深深的扎在他的后脑勺里。
他缓缓的沿着车身滑坐在了地面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艰难的伸手去够被掉落在一米开外的手机。
他想打电话!
给封行朗打电话!
似乎,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他只希冀着能见上封行朗最后一面!
“严总……严总……你怎么了?”
追过来的邵远君,想搀扶起跌坐在地上的严邦。
“别动我……”严邦努力的压低着声音,并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快给二爷打电话……晚了……就……就来不及了!”
“哦……好!”
邵远君一边给封行朗拨打着电话,一边问向神态异常的严邦,“严总,你哪里受伤了?”
严邦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盯看着邵远君拨打给封行朗的电话。
“打不通……”
“接着打。”
每说一句话,严邦都像是要耗尽全身的精力一般。
“严总……严总……你哪里受伤了?”
邵远君开始检查严邦的胸膛和四肢,却没发现明显受伤的痕迹。当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