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在邵远群和律师的强烈要求之下,送进了这家管制医院里做治疗。
“无恙,还记得干爹刚刚吩咐你的话了吗?”
跟邵远君招呼之后,临行进去病房,封行朗又问一声。
“不记得了。”
小家伙拍在封行朗的肩膀上,很享受。
“臭小子!”
封行朗又轻拍了一下小家伙的p股以示惩罚:“干爹让你见到亲爹以后,多亲你亲爹几下!”
小家伙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
似乎有严邦这个亲爹,和没他这个亲爹,小家伙都无所谓。
说实在的,连封行朗都想不通:怎么严邦跟他儿子严无恙之间的父子感情,竟然会如此之淡薄?!都没他这个瓶盖爹来得亲近!
……
在药物作用下,严邦依旧沉睡着。
看到一只手被铐在床杆上的严邦,封行朗眉头微蹙。
“把手铐解了。”他看向一旁的刑警。
“这个……”看守严邦的刑警似乎有些为难。
“有我在,严邦不敢跑!也不会跑!”
封行朗从刑警身上夺过了钥匙,“出事了,我负责!”
鉴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