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几乎从来没有看到老师哭过鼻子。
“默小子啊,你怎么能把婚姻当儿戏呢?想跟谁结就跟谁结,想跟谁离就跟谁离……你太不尊重别人的感情了!”
白老爷子微声训斥着白默。不过从他的话意里,还真听不出他是在帮谁。只是就事论事。
“老爷子,当初我跟水千浓说好是契约结婚的。我替她弟弟出资治病,她帮我照顾豆豆芽芽!我怎么就不尊重她的感情了?!”
“那你跟人家光溜溜……是几个意思啊?”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示意门口的白管家把两个年幼的曾孙女领出去。
“什么光溜溜啊?即便真的光溜溜了,也要你孙子能行才行!再说了,发不发生关系,也影响不了我跟她离婚的!”
白默嘟哝一声后,便转身跑出去了,也不管书房里的老爷子是不是没把话问完。
白默是去白家的保险室拿自己跟水千浓的结婚证还有户口本之类证件的。
在喷水池边,白默找到了独自黯然神伤的水千浓。
递送到她跟前的,是一张一千万美金的现金支票。
“这一千万美金,应该够你跟你弟弟今后锦衣玉食了。”
水千浓没接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