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外啊?跟我用得着这么气么?听着真让人不习惯!还是喜欢你时不时的凶我一句、吼我一声!”
严邦是真辛苦。几乎是全天二十四小时伺候着封行朗,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
那血红的双眼,那粗旷的胡须,都很好的证明了他的辛苦。
但他却乐在其中!
想到从今以后,封行朗就只有他严邦一个靠山了,严邦就更加的精神亢奋了。
“犯贱。”封行朗低声喃骂了一句。
“对了,上午有个核磁共振的检查,你先眯着休息一会儿。”
严邦刚把病床放低了一些,门外便传来手下叩门后的汇报声。
“严总,河屯来了。他说他要见他儿子,您看……”
“什么?河屯要见他儿子?”
严邦一边哼声问,一边看向病床上的封行朗,以询问他的意思。
“我不想见他!邦,你出去把他轰走!他要是敢乱来,你就报警!”
封行朗闭上了眼,似乎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嗯,好!”严邦应声朝门外走去。
这次的河屯还算气,竟然能心平气和的等在走廊的入口处。
“河屯,不是我要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