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芽芽有千浓照顾着呢。”
白默立刻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一副撸起袖子听候差遣的样子,“你就放心让我照顾你吧!”
“这‘千浓千浓’的叫着,到是挺热乎……”
封行朗微微叹息,“你真要跟袁朵朵恩断义绝呢?”
提及袁朵朵,白默一张俊脸都揪拧了起来,“又提袁朵朵那个泼妇做什么?!故意堵心我是不是!”
“朗哥觉得吧:如果你真对所有女人都不感性趣,到不如选了袁朵朵!毕竟她是豆豆和芽芽的亲生妈咪,这肥水不流外人田,你真舍得她嫁给别的男人?”
跟白默这种巨婴说话,用简单的思维模式或许效果会更好。
白默当然能听出封行朗口中的性趣是那方面的意思。他高中时候羞于启齿的遭遇,封行朗是知情的。
只是这性趣……白默突然想到刚才自己差点就把袁朵朵给又办了!
为什么要用‘又’?
因为白默办袁朵朵的次数,已经不止一次了!
两次?三次?
至少有两次!
白默想起了那个血淋淋玻璃器皿中的畸胎,足够让他刻骨铭心的了。
见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