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没吭声。反正她的心已经凉透了。
“臭小子,有你这么跟自己的妻子说话的吗?是在赌气?还是在呕气?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点儿,懂事儿点儿?”
一般情况下,老爷子都会极力压制嚣张跋扈的孙子白默。
“好,是我不懂事!”
白默悠哼一声,“那袁朵朵像个疯子一样把豆豆和芽芽吓得哭了那么久……也算是懂事?我暂时带走豆豆和芽芽,纯属帮着她们在正当防卫!我这个亲爹不替她们防卫着,还能指望谁啊?”
白默的声音拉得悠长,“指望老爷子您?看您这护她这样儿,不联合她一起恐吓伤害豆豆芽芽,我就感恩戴德了!”
“臭小子,说什么浑话啊?”
白老爷子都快气得从轮椅上跳起来,“你竟然觉得我会伤害豆豆芽芽?”
“那豆豆芽芽早晨哭得那样撕心裂肺,也没见您帮上什么忙呢!”
白默又是一声悠哼。时不时的朝一直安静的袁朵朵瞄上一眼两眼的。
“你……”白老爷子已经被孙子白默气得说不出话了。
“白默,你别为难爷爷了!早晨的事,我道歉。的确是我做得欠考虑!”
袁朵朵终于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