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一会儿,小家伙才想起询问义父河屯的伤势。
因为逆光和身高差的原因,从房车里奔出来的小家伙并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河屯消失的右臂。
封行朗是第一个发现了,但他却没有出声。只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使得他无法顺畅的呼吸。
他一直沉默着!更像是一种默哀!
后下车的雪落,并没有发现河屯异样的残臂;加之河屯又半蹲着身体,逆在晚霞的红光之中。
“义父没事儿……义父好着呢!”
河屯又蹭亲了一下小家伙的脑门,才缓缓的站起身来;并用左手将小家伙勾揽在自己的左侧怀中。
“阿朗……雪落……你们能来看爸爸,爸爸真的很高兴!溢于言表的,发自内心的高兴!”
雪落温婉的应声,“爸,对不起哦,我们来晚了……让您想狠诺诺了吧?”
河屯一边宠溺的抚爱着孙儿小十五的脑袋,一边舐犊情深的看向儿子封行朗;但封行朗的目光却从他的右手衣袖处一扫而过,侧头维持着沉默。
河屯看到儿子邢朗已经发现了他的残缺的右手手臂。但却没有开口说话。
“阿朗……谢谢你来看我!”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