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敢呢!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把自己的孩子送去伺候丛刚,好像不太合适吧?”
至于他们父子俩手牵手去花鸟虫鱼给丛刚买兰花,严邦没有多说。他知道封行朗不爱听,也不喜欢听,说了只会增加他的炸毛系数。
封行朗隐忍着愤怒,习惯性的用手里的金笔一下再一下的敲击桌面来平息自己的怒意。
“严邦,你它妈这是要走火入魔了吧?竟然管起了老子的私生活?”
严邦并没有因为封行朗的愤怒而退怯,“朗,你懂我的意思!”
“懂什么?”封行朗哼声问。
“封行朗,你不能这样作贱你自己,更不能这样作贱你自己的孩子……你说你爱诺小子,可你现在竟然让诺小子去伺候丛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严邦似乎也隐忍着怒意。有些失控的濒临爆发出来。
“老子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封行朗嗤声冷冷一笑,“但严邦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老子不是你的手下,更不是你的奴隶,你有权质问老子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么?谁给你的权力和狗胆?”
“封行朗,你用不着这么恼羞成怒……我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在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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