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应该是急功近利用了对身体伤害很大的禁制药物。”
封行朗回到房间时,神情敛得有些紧绷。
“那老东西跟你瞎扯什么了?”
见封行朗的眉头蹙得有些深,严邦追问一声。
“说你得了不治之症,快死了!”
封行朗呛了严邦一句,便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严邦立刻从架台上坐起身来准备走去封行朗的身边坐下时,却被封行朗厉斥一声,“躺回去!”
“那老东西究竟跟你说什么了?这么严肃?该不会是老子真的要死了吧?”
严邦哼哼一笑,“那你应该高兴才对!”
“让你躺回去,你耳朵聋了?不听劝是不是?好,我走!眼不见为净!老子不管你了!”
封行朗刚起身离开,严邦便扑身过来抱住了他的后腰。
“朗,别走!陪陪我!我想了你一百多天,每天都度日如年!生不如死!”
严邦的气息有些粗重,嘶哑得利害,“我可以为你死,也能为你生!为了能再见你一面,什么折磨我都受得了!”
封行朗的喉结急剧的耸滑着,“你这是病,得治!”
“朗……我听你的,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