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可就见外了……咱们俩可是老熟人了!”
封行朗走近过来,缓和着身姿在蓝悠悠的病床前坐了下来。
“封行朗,你竟然要我死?”
蓝悠悠问得有些切齿,带着满满的怨恨。
“这黑锅我可不背!”
封行朗直接否认,“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又是我侄女的亲妈……我一个小叔子,又怎么可能做出伤害自己嫂子的事情来呢!”
“封行朗,在我面前,你用得着装么?”
蓝悠悠冷生生的哼嗤,“严邦已经在我面前得瑟过了:那些药剂,就是你从他那里取的!对吧?”
这个严邦……脑残成这样,他不英年早逝还能有谁!
封行朗不在跟蓝悠悠辩驳什么,不否定,亦不承认;
他就这么淡生生的看着蓝悠悠那张憔悴到几乎是奄奄一息的干涸枯竭模样。
无源之水,无根之木,已经长久不了了!
所有的反抗和抵触,都只不过是垂死的挣扎罢了!
“蓝悠悠,你应该歇歇了……”
封行朗缓缓的站起身来,“于你,于我们活着的人,都好!”
“封行朗!你太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