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做事去吧。”
封行朗没有进去厅。
因为他很清楚,不进去比进去好。
医护汇报说,在给蓝悠悠输入第二支药液的时候,当时蓝悠悠的反抗相当激烈,而且还提到了‘他没资格要我的命’;
想必这个女人应该已经知道一些事实真相了。
要是他这个‘罪魁祸首’现在进去看她,蓝悠悠有可能当场就会气绝毙命的。
还是给她留几天的命,好好跟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告别吧!
不过,又是谁去给女人通风报信了的呢?
丛刚?
他应该不会闲得那么疼!
严邦?
因为只有严邦知道他从他那里拿来的药剂!
又或者是女人自己揣摩出的?
但封行朗又觉得:女人应该万万不会想到自己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每每想起严邦,封行朗的内心深处都会滋生起燥意的殇然。
无法忽略,亦无法抹去。
封行朗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却没能找到能解愁去燥的烟;
长长的吁叹出一口憋闷的气息,封行朗抬头看向远方。
今晚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