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睨上枕着他劲腿入睡的封行朗一眼。
又过了大半个小时,封行朗才从梦魇中惊醒过来。
没有冲天的火光,亦没有炙热的火烤,一个还算静谧的环境。虽说作陪在他身边的,依旧有严邦。
“朗,你醒了……又做噩梦了?”
严邦探手过来抚了一把封行朗额角溢出的冷汗。自从经历了几年前的那场火灾,封立昕烙下了一具被大火烧得残疾且狰狞的躯体,每每情况紧张糟糕时,封行朗的梦境都不会好。
“这什么鬼地方?”
封行朗含糊其词的问了一声。即便没有完全苏醒,他也能感受到这里跟看守所里的区别。
“应该是在海上!而且还是一条吃水较深的大轮。”
严邦起了身,摇晃了一下被紧锁着的船舱门;并向窗口外瞄看了一眼。
走廊的顶头,也就五六米开外的地方,正矗立着两个门板儿似的迷彩服。跟一般的劫匪不一样,他们一看就是那种训练有素的军队兵人。
意识回笼之后,封行朗环看起了四周。
昨晚会‘起风’,封行朗是能够预知到的。这也是他为什么不肯严邦,或是河屯保释他的原因。
他不想将‘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