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解气。
在确定严邦真的昏睡过去,他才给nina打去了电话。
“我这边猎物已经进笼了;你那边如何?”
“一切k,就等你进笼的猎物了!”
听得出来,nina的心情,相当的明媚。
或许在这之前,一直都只是不可触及的幻想和憧憬;她从来没敢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会付诸实施。
nina挂断电话的手在颤抖。似乎不相信这一切竟然会来得这么的突然。
在去nina指定医院的途中,封行朗时不时的侧头瞄上一眼一直在昏睡中的严邦。
或许这一刻连封行朗自己的内心都是茫然的:给严邦留下一个子嗣,究竟是对还是错?
又或者,他会不会接受这个本不应该出生的孩子?但如果不让他知道,那这个孩子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严邦的人生依旧是孤苦无依的,不是么?
睨到严邦脸颊上的疤痕,封行朗的心似乎被狠狠的扎疼了一下。
因为他知道严邦脸上的疤痕是怎么来的!几乎严邦身上的每一条伤痕,都跟他封行朗息息相关着。
生死与共的兄弟么?
封行朗必须承认,自从有了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