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引导式的一饮而尽。
在起泡酒的压制之下,封行朗并没有感觉到这杯鸡尾酒的烈性;加上入口时的冰凉之意,还是挺润口爽喉的。
见封行朗喝光了自己调制的酒,严邦也将另一杯送至自己的唇边;可只是浅抿了一小口,便又将它送至封行朗的手中,替换了那杯已经被封行朗喝尽的酒杯。
估计是胃被煨起来了,这第二杯封行朗只喝了一半儿,便拿开一些注视起来。
“狗东西,你又把我当你试酒的小白鼠呢?”
封行朗温斥一声。
“我怎么可能会真舍得拿大爷你当小白鼠呢?门外的小白鼠多的是!”
严邦取过封行朗喝剩的酒杯,自己给喝尽了。
看起来像是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可总觉得有那么点儿毁灭证据的意味儿。
封行朗半躺在了舒适度极好的布艺沙发上,有些疲乏的微眯上双眸。
“这么忧郁?老婆跟人跑了?”
严邦打趣一声。又将一块糕点塞到封行朗的口中,“厨子刚弄的蟹黄糕,你先垫口饥!菜一会儿就好。”
“……”
这一刻的封行朗,似乎也提不上兴致来跟严邦耍嘴皮子,“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