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房里的丛刚,却是一副惬意的坐姿:他用沙发庥上的薄毯,将自己手上和脚上铐子给遮掩了起来。看起来挺享受的。
“丛刚,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跟老子玩诈死是么?老子今天要好好的成全你!”
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被严邦从腰际拔了出来。划过一阵劲风,朝沙发上的丛刚砍了过去。
“严邦,你干什么?能先把话说完么?”
封行朗本能的上前来阻挡严邦;被严邦一个惯性甩手肘的推搡,加上伤腿还没有好利索,一个重心不稳,封行朗朝后撞去……
丛刚依旧纹丝不动的静坐着。
他看严邦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丑态百出的跳梁小丑。
似乎严邦手里拿着的并不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而是一个作秀道具而已。
“吭啷”
严邦手中的匕首没砍到丛刚,却砍在了一块伸缩钢管上。
“巴颂?你它妈也敢管老子的闲事儿?滚一边去!”
“封总不让你动他,你就不能动他!”
巴颂淡淡的回应一声,并没有因为严邦的戾气而吓退。
这话回答得相当有水准:一来可以激怒严邦;二来还能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