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还可以,只是每上一步台阶,便更大幅度的牵扯到皮肉组织,撕扯开小的创口,溢出艳红的血液来。
这点儿皮肉伤,封行朗还是能忍受的。所以他走得还算从容洒脫。
等上了二楼的拐角处时,地板上便滴拉下了点状的血痕。
不多,滴在深色地板上,并不显眼。
只是巴颂的敏锐程度要比一般人强烈一些。
所以他能在酒气熏天且中草药味儿弥漫的封行朗身上嗅到另类的血腥味儿。
“巴颂,你它妈的再跟着我……明天就给我滚蛋!”
封行朗一个趔趄差点儿就摔倒,紧张他的巴颂刚要上前来搀扶,便被封行朗给发现了行踪。
滚不滚蛋,那是明天的事儿;只要封行朗今天还是他主子,巴颂就必须保证自己主子的安全。
这也是bss的命令,巴颂违抗不得。
但冷不丁的,巴颂伸出去的手却又收了回来。
因为他在三楼的楼梯口看到一个身影……
如鬼魅一般的身影!
“那封总您好好休息,我在楼下候命。有事儿您叫我!”
巴颂朝三楼的楼梯口扫了一眼,便顺水推舟的回避了。让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