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晚上给?现在给不行吗?”
袁朵朵顶了白默一句。
“因为我料定你晚上不敢来我房间拿的!”
白默坏坏的笑了笑。
“本姑娘怕你不成?晚上就晚上!一千块!少一毛都不行!”
袁朵朵就这么中了白默的激将法,爽快的应了白默的挑衅。
目送着袁朵朵那日渐圆滚滚的身型朝偏厅走去,白默俊颜上的笑意,在一点一点儿的扩散着。
今天的太阳真不错!
想必晚上的月亮也一定会很柔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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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书房里,秦医生正给白老爷子做着全身的检查。
白管家走了进来,见白老爷子正测着血压,便立刻在一旁默着。估计回了白老爷子的话,那血压又得高涨起来不可。
“老白,朵朵呢?不是让你去叫她的吗?”
或许是岁月不饶人,曾经雷厉风行的白老爷子,老着老着便特别的害怕起孤独来。
唯一的亲孙子白默又是那种栓不住的家伙,白老爷子便倍感亲情的可贵。
关键在于,袁朵朵还是个没野心没心机的好姑娘,不会惦记着白家的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