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个叫黑子的近身保镖从小腿处拔出一把寒生生的匕首,缓慢悄然着步伐朝严邦靠近过去。
从他拔刀的那一瞬间,邢八便已经知道他想对严邦做什么了。
河屯说饶过严邦一条命,邢二当然不会违背河屯的意思。但让严邦身上少那么一件东西,还是在他能执行范围之内的。
邢八知道邢二的用意。所以他没有阻拦。
邢二的近身保镖,都是在枪林弹雨、血肉模糊中历练而出的。他们的手法狠厉到没有一丝的人情味儿。甚至于可以说残忍到了骨子里。
严邦应该是被高压水枪冲洗过,衣物紧紧的贴合在身上,勾勒出他斯瓦辛格般的体魄。连衣物都没有去割开,邢二的近身保镖黑子便猛揪而起,随之手起刀落……
这一刻的严邦,似乎还沉浸在封行朗跟河屯父子关系中不能自拔。
他怎么也想不通:封行朗怎么就成了河屯的亲生儿子了呢?
那封一山呢?瓶盖爹?
“呃……啊!”
严邦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室,似乎把整个别墅的上空都撕裂了开来。
严邦就像一条被人抛上岸的鱼,痛苦不堪的挣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