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邦,着实的不爽;可在他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人温和的握住时,他那暴躁的气焰又瞬间收敛了下去。
因为严邦看到握着他右手的人,竟然是封行朗。而且还是困意十足的封行朗。
他竟然留在这里守着自己?真够难得的!太阳这是要打西边出了么?
严邦发出的微声哼喃,还有被握着的手在用力的反握他的手,封行朗从困倦之中苏醒了过来。
“你个賤人终于肯醒过来了……可累死你大爷我了!”
在看到严邦苏醒过来时,封行朗是欣慰的。但说出的话,着实的牢騷满腹。
“辛苦你了,我亲爱的封二爷!”
虽说身体依旧蔓延着无尽的痛楚,可严邦的心情似乎是极好的。
“当然辛苦了!你知不知道:你的那条手臂,可是老子哭着去求医生,才保住的!”
他封行朗会哭着去求医生?
严邦更愿意相信:封行朗是拿了把枪抵在医生脑门上恐吓的!
“信你了!”
严邦活动了一下自己半殘的左臂,似乎真的保住了,至少五个手指头还能活动,还有知觉。
封行朗揉了一下困得生疼的血丝眼眸,似乎真有些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