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立昕一直用自己的身体掩护着晕厥的雪落,借助于护栏和船沿的遮挡,他跟雪落并没有受伤。
封行朗本能的顿住了去追河屯的脚步,看到严邦的人已经开始架起牵引梯准确登上游轮,他便毅然折回到了林雪落的身边。
“雪落,醒醒……林雪落,快醒醒!”
封行朗将女人从甲板上捞在自己的怀里,急切的拍打着女人的脸颊,想唤醒晕厥的雪落。
见雪落一直昏迷不醒,封行朗下意识的开始查看雪落身上的伤口: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只是哈伦裤之间有血溢出,一直蜿蜒到了裤脚处。
当时的封行朗并没有意识到雪落是流-产了,而是以为她中了枪伤。
等封行朗将雪落的哈伦裤褪了下来时,才发现鲜血是从雪落的腿之中间流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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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像海藻一般死死的缠绕着雪落;从腹处传来的切肤般的痛感,席卷着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雪落下意识的伸手去护住自己的腹处……
“二太太……二太太……你醒了?”
耳际,传来几声焦急轻喜的低喃。慈爱的温暖的,很近似乎又很远。
雪落伸出去护住腹处的手,被一双温暖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