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邦上辈子睡了你妹?还是你上辈子睡了严邦的妹妹?你们俩非要这般不共戴天?”
封行朗真搞不懂为什么严邦和丛刚两人非要这么的狗咬狗!
丛刚没有回答封行朗的话,而是蹲身过去,去捡拾封行朗砸烂的那盆君子兰。
丛刚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足实让封行朗不爽。他一脚踩在了那棵君子兰上。在他做工精良皮鞋的踩踏之下,那株君子兰立刻香消玉损。
就像被摧残的女人一样!
丛刚依旧没有动怒。他缓缓的站起身来,淡淡的扫了封行朗一眼。
“你知道河屯为什么那么喜欢让别人做选择题吗?”
淡淡的,丛刚问。
“老子没兴趣知道!”封行朗戾气一声。
丛刚并没有因为封行朗的戾声和戾气而中断自己的话:
“因为河屯自己就是个选择困难户!所以他特别想看到别人痛不欲生的选择!”
“你的意思是……河屯会再次让我做选择题?”
封行朗冷扬着俊逸的眉宇。
丛刚叹息似的摇头,“做选择题,只是他的手段;却不是他的目的!”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封行朗厉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