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醒过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因为要缝合裂开的头皮,所以封行朗桀骜不驯的短发已经被剃了个干净,虽说没有影响他的帅气,但丛刚总觉得封行朗还是留着头发更俊逸一些。
于是,他找来一条软毛巾,微微的搭放在封行朗的头顶上面,遮盖住了他的半个额头。
封行朗伤口上的血污,已经在手术前和手术时清理干净了;但身体的其它部位还是污脏兮兮的。
丛刚小有洁癖。就更见不过封行朗身上的那些手术污迹了。
他打来一盆温水,大面积的部分,丛刚就用毛巾擦拭;小面积的,临近伤口的部分,他就用医用纱布,一点一点儿的擦拭。
感觉要比对待自己的亲老子,或是亲儿子还用心。
只到温暖的毛巾覆盖在了封行朗的最细软之处时,他发出了一声不安的哼喃声。
“是我,丛刚……没事儿的……你现在很安全。”
在丛刚连续的低喃了三遍之后,封行朗才恢复了安静。
紧随其后,便听到封行朗传出的梦魇呢喃:
“雪落……雪落……救她……孩子……孩子……”
梦魇的低喃持续了十几秒,封行朗再次陷入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