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微微一怔,低下头来查看肩膀上的伤口。
伤口只有两个豆粒大小,完全可以忽视。但肌肉中被异体的侵进,有种说不出的膨胀难受感。
“你索性在我身体里装个液体炸药好了!老子要跟河屯同归于尽!”
封行朗戾气的低嘶道。酒后的他更加的狠厉暴戾。
“怎么,你想为河屯陪葬?而且还带上自己的老婆孩子?”
丛刚总是能这般的揣摩封行朗的‘圣意’。
他用消毒巾细心的替封行朗擦拭去了伤口溢出的鲜血。却并没有的伤口处贴上促愈合的膏贴。
他似乎想让封行朗的伤口自行愈合。那样看起来才更自然一些。
“你那么懂河屯……是不是被我选择的,就一定能活命?”封行朗试探的追问一声。
丛刚迎上封行朗有些消沉低迷的眸光,淡淡的浅应一声:
“一般情况下,能活命!”
“二般情况下呢?”
封行朗追问一声。
“二般情况下……不好说!”
这问了似乎等于白问。
“那我跟那个不被选择的一方,会怎么死?”
封行朗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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