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恼羞成怒上了?”
严邦用绒毯将封行朗盖上,用蜷起的食指在他鼻梁上蹭刮了一下之后,才侧过身去,给某人打去了一个电话。
听严邦的口气,对方应该是申城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对,我是阿邦,给您问安呢。扰您清梦了……”
“嗯,就是上回跟您提起的那个人……对,绰号‘glbefish’——河屯!”
“什么?不方便查?您老儿这是在跟我打官腔呢!”
严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快。
他的一条劲臂环过封行朗的肩膀,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指腹去蹭滑封行朗酒后酡红的俊脸。
“什么豁免权呢?这王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他一个黑不黑白不白的东西,怎么就查不了呢?”
“尽什么力啊,要全力以赴!”
“嗯……嗯……我等您的消息!一有风吹草动,您就给我回电话。”
“多晚都行!”
“庥上的女人?哈哈哈哈……他好着呢!嗯,已经伺候好他了!”
严邦发出一长声的大笑,侧头过来深深的凝视了封行朗一眼。
“放心,打扰不到我的!接电话用手用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