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刚没有为难封行朗,在他挣扎了半分多钟之后,便带动着他的身体一起浮出了水面。
结果就是,丛刚鞍前马后的伺候了封行朗一个多小时。
又是帮他清洗双眼,又是帮他清理口鼻;再伺候他洗了个清水澡。
可封行朗还是被那呛人的中草药味儿熏到了,眼睛一睁开就有刺疼感。
“你还真够娇气的!”
让一个重伤病患伺候了这么久,丛刚由衷的感叹一声。
其实到不是封行朗娇气,他从小就对这些药物反感。眼睛的灼伤感,也不是他可以人为控制的。
微眯着眼眸,封行朗看到丛刚的匈处的伤口还是嬾红的。毕竟才愈合了没几天。
一块残留的刀刃,两枚子弹,足够要了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命!
“就为了砍人家一条手臂,差点儿连小命都交待了?”
封行朗冷疑一声。或许是关心丛刚的,但从他的口中溢出,就难免染上了嘲讽的口吻。
同样赤着上身的封行朗,看起来要比丛刚健壮;但丛刚的身体耐受力,要比封行朗强。
至于耍阴谋手段,封行朗能甩上丛刚十条街!
丛刚端来一杯漱口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