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不关风,呼哧呼哧的不清晰。
“真的吗?那太好了!”
雪落蹲下来与丫丫平视,抚着她额前的汗水,“等丫丫做完手术了,雪落姐姐就送丫丫一个礼物!丫丫要什么礼物呢?”
才七八岁的小姑娘有些难为情起来,忸怩了老半天才支支吾吾道:“雪落姐姐,你可不可以送我个口红?”
雪落微微一怔,觉得才八岁的女孩子抹口红似乎太早了些。
但她还是点头应答了声,“好。”
“谢谢雪落姐姐!我知道小孩儿是不可以抹口红的。我在学校不抹,等放学回来再抹,抹完就擦掉,不让别人看见!你也不要让池院长知道哦。”
“丫丫真乖!”
小女孩儿的懂事,让雪落一阵狠实的鼻酸。她拥住了女孩儿,失声哽咽起来。
雪落并不是不坚强,只是最近经历了太多的事儿,所以变得多愁善感了许多。
“雪落?稀啊!今天怎么有空来的?你不是快实习了吗,工作找好了没?”
说话的是左安岩,他是福利院义工组的组长。负责福利院捐赠物品的义卖和筹划。
不等雪落作答,左安岩又是一声询问,“听说你嫁去了封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