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憨,都没舍得碰你。你好歹也得陪我多睡会儿,做为给我的安慰奖吧!”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像大提琴那般低沉养耳。又拉着长长的尾音,浮魅得不是一丁点儿。
没碰她,就得给他发安慰奖呢?
那自己被某人不着半寸的抱了一晚上,自己找谁要安慰奖去?
这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说,竟然矫情得连自己姓什么都快不知道了吧!
“封行朗,我要上洗手间。急了!”
这样的借口虽说俗不可耐,但却是最行之有效的。封行朗一个侧身,还了身之下的女人以自由。
雪落连忙的从绒毯里拱出来,却冷不丁的发现,自己同样不着寸丝,但一片小内都没给她留下。
又羞又燥之际,雪落开始满房间的扫视可以用来蔽体的东西。属于她的衣服,已经不见了任何踪影,一旁整体衣柜里,都只是他封行朗的衣物。
总不能赤着奔走吧!雪落穿上了一件男人的衬衣。至于下面,只能将就着先裹上男人的睡袍。
“封行朗,我的衣服呢?”雪落朝着沙发庥上的男人追问。
“丢了!”
男人眯开眼,慵懒的看着裹着他长袍的女人。只露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