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亦言。在方亦言开声让她上摩托车时,她便听出了他的声音。
方亦言没有出声安慰雪落,而是任由她低低的抽泣着。只在中途递来几张纸巾,让雪落擦拭泪水和鼻涕。他又脱下了自己身上的防风衣,披盖在了雪落的肩膀上。
“肩膀需要吗?”方亦言问。
雪落连连摇头。两个人就这么坐在楼梯前的台阶上,一个低低的伤心哽咽,一个静静的陪伴。
呜呜咽咽了好一会儿,雪落才止住了哭泣,“方亦言,谢谢你。”
“谢我什么?帮你拆穿了封行朗的阴谋诡计?”方亦言反问道。又似叹息一声,“早知道你会这么难过,就不拆穿他了!”
方亦言明白:雪落越是难过,就说明她越放心不下那个叫封行朗的男人。
方亦言有种强烈的,且不好的预感:封行朗有可能利用这样的阴谋诡计,将雪落给强行占有了。
但方亦言又实在不方便张口去询问雪落这件事儿。他跟她还没熟到什么都可以问的境地。
“不拆穿他?难不成你也要跟他们一样成为封行朗的帮凶吗?”
长长低泣后的雪落,似乎还没能从对封行朗的怨恨中走出来,她急需要宣泄自己的情绪。于是方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