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菲薄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顺手挪过一张椅子坐在了书桌前的雪落身边。
“还来劲儿了?就为昨晚的事么?”封行朗醇厚着声音,拉长着尾音,浓得化不开似的。
一提到昨晚上的事儿,雪落纯美的小脸顿时羞得烫红一片。这个暴戾的男人,连衣服都懒得脱,就直接掠地攻城了。
疼得她以为自己会死掉。即便是兽心大发,也不可能随时都能起立吧?雪落真服气了男人的说做就真的能做。
雪落羞愧难当,恨恨的瞪了男人一眼,咬住了自己的唇。努力的压制着怒火不去跟这个男人争辩什么。因为每一次的争辩,几乎都以她林雪落自取其辱而告终。
“我们得讲道理不是么?你答应过,如果我肯赴约夏以琴的相亲宴,你就答应我的任何条件。怎么轮到我跟你索性要福利时,你就不认帐了?”
封行朗一边邪气凛然着自己的强盗逻辑,一边从盘子里拿起一块小薯饼,送至自己嘴边咬上一口后,又改送至了雪落的唇边;雪落直接把头侧到了一边。
“昨晚你吃剩的草莓慕斯,我都替你吃光了。怎么你还嫌弃上我了?”
那倨傲口吻无疑是想表达:从来都只有我封行朗嫌弃别人;而对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