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家,或许自己也不受待见,但至少是自由的。舅舅夏正阳一家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把她锁在某处,像个囚犯一样的被人从小门里送吃送喝。
雪落不怪‘丈夫’封立昕,如果他是健康的,他一定不会纵容自己的弟弟这么欺负她。
那自己该怪谁呢?封行朗么?
雪落觉得自己最应该恨的人,就是她林雪落自己。
如果她自强一点儿,自尊一点儿,自爱一点儿,那个男人也不会如此看不起她,甚至鄙夷她。
或许在封行朗心目中,自己已经贱到了可以让他想睡就睡的地步。
这又能怪谁呢?是你林雪落自己作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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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门口。一辆单车急刹了下来。
方亦言的大长腿从单车上跨了下来,伸手捞起车篓里的一束玫瑰花。
巧的是,正好赶上夏家三千金出门,去赴林局长千金二十岁的生日宴。
“以琴,雪落在家吗?她同学说她今天没有去学校。”
方亦言,并不像林雪落所说的那样朝气蓬勃,亦不是那种明媚得像晨曦一样的阳光男孩儿。
比起同龄人,他更为成熟一些。带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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