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刑场似的。
可女人那窈窕的身姿,白茹凝脂雪肤,以及那勾勒在妙曼处的女衣,让封行朗情不自禁的喉咙一紧。真够要命的!
渐热的目光,从雪落的前身转到了后背上。似乎这才好过了一些。封行朗的身体舒缓了一下,不再紧紧的绷着难受。
那白皙如嫩似雪的后背上,那一大块的烫红额外刺眼。几秒之后,雪落感觉到刚刚还火辣辣刺疼的后背,在男人指腹的轻抹下变得沁凉。
这男人真的在给她抹烫伤膏?雪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拒绝!衬衣是自己要脱的,以为男人会被她的这番正义凛然的话给说服并惭愧自责,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真的给自己在抹烫伤膏!
他的指腹,因为有烫伤膏的滑润,并不粗粝。反而有种似水的柔情。
“不就给你抹个烫伤膏吗,用得着这么视死如归么?”男人的声音很好看,像浓醇的酒。倾述着岁月的沉淀和酝酿。
“……”雪落被封行朗这般类似于情意绵绵的话给无语凝噎了。说得好像是她放不开似的。
随后,一件宽松的真丝睡衣披在了雪落的肩膀上;雪落连忙将它包裹住了自己的前身。不露一丝的春景。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吗?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