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下唇,像早就计划好的不能改变的决定,冷静又坚决……只是怎么也不敢看他那透出狼狈的自讽模样……
纪离当然宁愿她说话,也不要是这样的静肃,如在看他笑话的样子令他勃然大怒:“你走吧,我不要了。”
他果然是这样。
宁缺毋滥。
不可能接受如此可笑的妥协。
像他逼她做了多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阳一一保持无声地一步步走出花园,虽然每一步都像走在尖刀利刃上,痛的穿骨。
第二天她没去公司,一直赖在床上躺着,连床都不想起,袁缘觉得很奇怪,便跑进她房间,爬上她床:“妈妈你今天不上班吗?”
“嗯。”她懒懒地回答。
“我们去看纪叔叔吧!”袁缘每次说要去看纪叔叔都被阳一一以“忙”推脱,既然今天不上班,那就可以去看纪叔叔了啊。
“但是他要上班。”阳一一摸了摸袁缘的头发。
“纪叔叔是已经好了吗?”
“嗯。”
“那……”袁缘停了一会儿,看了她躺在床上的妈妈许久后,也跟着躺下来,钻进被子里,环着阳一一腰问,“纪叔叔会是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