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了没?”
阿谦愣了愣:“这是什么寒暄方式?你不至于恨我成这样,想嫁给我来杀掉我吧?”
“噗,你这联想能力,”阳一一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还没结呢。”
阿谦往病房抬抬下巴:“我比纪总还小几岁,他不结,我哪里敢?怎样,要不要你解救下我,和纪总结个婚?”
“你忍心让我嫁了没多久就守寡?”阳一一摇了摇头,“再说,等他死了,你就可以结了嘛。”
“死?”阿谦不可思议地问完,又捂住嘴乔作镇定,眼睛垂了垂,脸上便是笑的叹惋:“是啊,我们都没料到一查竟然就是胃癌晚期。之前早就劝过他不要再喝酒,他怎么也不听......”
阳一一嗔目结舌,说是半信半疑,声音都在颤抖:“说啥呢?他明明给我说只是胃出血。”
“所以你来试探我做什么?怕他隐瞒你?”阿谦摇了摇头,“如果他得了绝症能留下你,或许他真恨不得得一个,真可惜只是个胃出血,在鬼门关那儿走了一遭就又回来了。”
“……哪儿有这么严重?”阳一一呆了半晌,才怔怔地问。
“你认为什么没有这么严重?病情还是他对你的感情?”阿谦轻轻一笑,“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