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一不遑多让再次抢断他的话:“当只金丝雀?关在笼子里对着一个人唱?真是不好意思,我居然没这种偏好。”
阳祎终于忍无可忍般一拍桌子:“那你说的那个圈子有多脏你知道么?你看看我打过交道那些公子哥,背景权势尚不用及我们家的十分之一,就谁没有睡过两个演员歌星?你非要这么不洁身自好挤进去做什么?哦,你是不是又要提阳春姑姑?她若不是遇到个段丛山什么都不求地在背后捧她保她,能活的那般自在?和自己想交往的人交往?”阳祎说到这里,吐了口气,仿佛为平缓心跳与情绪般闭了眼睛,极其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再开口时,是别样的语重心长,“十一,爱惜名誉,保护自己,过简单的日子不好么?”
“爱惜名誉?洁身自好,”阳一一像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眼泪都笑了出来,“让我做纪离的众多情人之一就是爱惜名誉?就是洁身自好?这是你和他的价值观么?真是太好笑了……”
“如果你进了那个圈子,那就不止他一个了,”阳祎嘴角也是一绷,随后又轻声补了句:“何况阳家女孩的本事,最后哪里可能只做一个情人?”
阳一一笑得接连摇头,最后停下来望着天花板悠然叹息,“阳家的女孩……呵……我可真是荣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