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简单去洗了洗,就钻进被窝,连想好的打腹稿也忘了,直接睡着,到晚上纪离过来时才醒。
并不太清楚他什么时候来的,不过估计和上两次也差不太多,连步骤都一样,他拉开她的身体,直接便做。
等到一身大汗、浑身酸软地被折腾完,阳一一又没精神和心力和他说话了。
勉强撑着眼皮等他冲完澡回来,她抱住他,张开嘴半天没发出声音,随后有短暂地失去意识,待再有些昏沉地苏醒过来,也不顾他有没有睡着,总之依着想法一连串地细声嘟囔:“纪离,可不可以不要去相亲?纪离,可不可以对我再好一点点?可不可以偶尔给我打打电话?可不可以不要每次过来不说话就做|爱?可不可以让我感觉到一点点自己真的是特殊的?骗骗我也好,别那么直白地让我看到自己的卑微,好不好……”
边说边流泪,说到哽咽处,无法继续,精力在无声的泪水里一点点流逝,直到她再度昏睡过去。
而梦里,她也以为对他这些直白的指控,不过是她的幻想。
毕竟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又已经不在家里。
望着镜子里双眼红肿、面色苍白的自己,愁苦地笑笑,她决定开始想另外的出路,如阿谦所说,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