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避风头,可至少不在m市。而因为她和小袁的退出,中国风之夜后来也终究彻底取消。
虽然和“音色”其他同事关系还和以前差不多,但阳一一不得不承认,算是最早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这几个朋友,消失的一个都不剩了。
心情苦闷的时候,阳一一除了用音乐和绘画排解心情,便是打打单机游戏,或者干脆去疯狂购物。
她报了名考驾照,送钱通了关系,在一个月内便拿到执照。又立马给自己买了一辆小车,开着去上下学及上班。
衣服、化妆品一样又一样地添,之前存下的积蓄,很快就去了半。
阿谦说,让她不要计较得失,不要计较公平,忍过最初的时间,以后什么都会好的。但她现在友情上一塌糊涂,爱情上浑浑噩噩,工作上得过且过,这样“三失”的日子,她不知道如何才能到头。
她忽然有些后悔当初在维也纳夸下的海口,宁愿对自己和他都再狠心些,也好过这样快得抑郁症的日子。
又是大半个月后,两居的公寓因她的疯狂购物而变得满当起来,她的忍耐也终于到了极限。
她并没有直接给纪离电话,而是先给阿谦拨去,直截了当地问了两个问题:“第一,他其实是真的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