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不愿意,身体却代替她投了降。虽然此时顶楼是没人,可万一突然来人呢?尤其是更衣室的工作人员,还有会不会到了晚上清场换水的时间了?越紧张,越慌乱,高|潮就越凶猛,阳一一觉得自己都快被榨干了,喉中都尝到了血腥,纪离却依旧似不知疲倦,将她背过去,上身支在池边,从后面狠狠地撞着,每次都按着她腰,抵至最深。
她脸枕着手臂,不知那冰凉是源于泪水、抹着自己满面的泪水,终于肯用闲下来的嘴,在呜咽和吟喊中断断续续地求他:“纪离……求你……求你……”
他控着她腰的双掌更用力地紧了紧,翻过她来,压低身子,看着她狼狈又仓惶的眼睛,猛一挺身,结束在她深处,再抬起软的似滩泥的她,扶着她背,和湿透了的乌黑长发,任她重新挂进自己怀里,激烈又短促地吸气、呼气。
阳一一痛苦地极想此刻掐死他,可听着他同样迅猛的心跳,却奇怪地觉得安稳又踏实……她知道自己没救了,比做情人更值得唾弃的,是做一个因为动心而没有骨气的情人,她竟然,莫名其妙地和他在泳池里做到虚脱……只要想到这儿,就更想掐死自己,除非安慰自己说,是真的无法抗过他的力气,被他强|奸……这样会稍觉好受,可她也知道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