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聊天,天南海北,什么都聊,她之前没怎么去外地旅游过,所以便讲着自己从网上或书本上看到的东西,再说以后有机会一定都要去看看。袁深答的话不多,时而出现沉思,有些地方他去过的,才会多聊两句。而等到午后,阳一一就彻底安静不找他说话了,容他慢慢进入情绪。
袁深是三点开始比赛的,阳一一站在后台,看他侧后面的优雅身影。每当袁深坐在钢琴前,整个人就自然变成发光体,吸去所有人的眼神,何况,他的弹奏还能醉人耳朵。每次听他弹琴,阳一一都不自觉会沉醉到另一个世界去,忘掉所有的忧愁哀伤,所有的功名利禄,所有的自私刻薄,只是享受每一个跳跃的音符,和它们织在一起的梦幻乐章。
他的弹奏在她听来,很快就过去了,结束的尾音后,却是漫长的鸦雀无声……随后才是欢呼与掌声,如他们在“音色”每一次成功的表演所带来的反响,甚至更过。
在这样的殿堂,阳一一热泪盈眶,不仅为袁深开心,更为那种音乐引发共鸣时的激昂而动情。
待袁深从台上下来,她不禁拥抱了他,袁深微怔后,有礼又绅士地回抱她,轻轻拍着她的背,轻声说:“谢谢。”
阳一一收回手,抬眼看他,略带嗔怪的:“这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