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一一迷迷糊糊盖上被子睡着了,等醒来已是中午12点过。
除了有些喝酒和熬夜晚睡带来的头疼外,并没有再虚弱地病倒。
她终究不能再逃避下去了。
阳一一起床喝了杯温水,之后便开始收东西。
可带走的东西并不多,除了一些衣物和化妆品,也就一把琵琶。
钢琴太大,她直接给留了下来;绘画的工具以后有需要再添新的也无妨,最近画的几幅画并没有特别满意的,也无需带走,之后整理房子的人丢掉或是怎样都无妨;而放着他送她的箫和其他值钱首饰的柜子,她连开都没去开。
铺好床,做了简单的扫除,她将钥匙放在茶几上,背着装有笔记本的书包,抱着琵琶,再拖着巨大的行李箱出了公寓,并没有回头多看一眼,之前便说过,她只允许自己脆弱一个晚上。
但她到酒店暂且住下后,依旧给阿谦去了电话:“钥匙我留下了,房门没法反锁,如果可以的话,你还是尽早亲自或者找人去查验,虽然那公寓号称严管理,但万一出了什么事不好说清楚。”
阿谦显然从纪离那儿已经知道了此事,因而并无惊异,只是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这样的情况,还有什么怕说不清楚的?你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