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那天在墓地的环抱,阳一一也这样紧紧圈住他腰:“我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故事,所以才不问的……”
纪离笑着打趣她:“其实没这么严重,都快二十年了。”
阳一一无言,却依旧不动弹地保持原有的姿势。
其实与其说感慨于纪离的故事,倒不如说在回味自己的故事。至少纪离父母去世时都还彼此真心爱着,她的呢?
纪离不知是否明白她的心绪万千,只轻轻叹了声,伸手抚着她头发,倒随她去了。
直至暮色西沉,无数渔人都招呼着回去,赵伯也上岛来喊他们,纪离才牵着她一起,收拾了东西,上船回镇。
到了船上,阳一一又活泼起来,听纪离说明天带她去杭州玩,便问他是不是划船过去。
纪离叹了声气,赵伯则笑了,用不太流畅的普通话说:“划船啷个子去哟,一天都不够哦,小姑娘瞎想胡想喏。”
“开车去更合适一点。”纪离适时开口,拯救了阳一一的自尊。
“对哦,我今早起来还说呢,阿谦把车停在院子门口的,他怎么回去的?”阳一一从容忽视了自己地理常识上的硬伤。
“步行。”纪离撇开点浅淡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