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地关上了门。
太沪双眸圆睁:“你……你们!袁深,你莫非真对我有企图啊你!而且你们一人占一间更衣室,我去哪儿换衣服啊!?”
愤怒地喊完后,他突然蹙眉,眼中却是一亮,将灰色长衫脱掉,往沙发上一甩,穿着背心就冲了出去。
他要去侦查下,到底是个什么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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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一一将琵琶收入琴盒,慢条斯理地换好衣服,将挽着的头发散开,松了松,才走了出去。
最近扑了太多的心思在“音色”和录歌上,她以为自己都快忘了头顶上悬着的那把刀的模样。
可当今日再看到纪离,她才明白,她一点都不敢或忘。
只是选择将自己对末日的恐惧藏起来。
不是她这个人的末日,而是这段日子的末日。
那么充实有意思的日子,过往从不曾有,未来……不知道还会不会有?
本来此夜过后,便是财物两讫,她和纪离之后也该各不相干。
可是她不敢太过看轻此夜,或者说,不敢太看轻纪离这个人。
如果他提出什么要求,要和她维持某种关系,她要如何拒绝?或者说,她会拒绝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