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付迹莫是有些动摇的,但秦予霄心中的不安她也能明白。
卞赋之看出了付迹莫眼中的犹豫,又将矛头转向秦予霄,言辞凌厉道:“不过是短短的六个月你便不能等吗?之前那四个月她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吗?或许别人也能保她平安生下孩子,但未必能保她余下的六个月过的顺心愉悦,迹莫的身子随时都会有新的问题,等别的大夫想出对策,恐怕她已经痛的晕过去了。”
他承认,他此时此刻妒忌秦予霄,妒忌秦予霄能肆无忌惮的占有付迹莫,而他无能为力,只能退让,似乎他想拥有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拥有的机会,这一次好歹让他争取一次。
这种被情敌教训的感觉让秦予霄颇为不舒服,但又无言反驳,付迹莫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之前看过她被折磨的苍白虚弱的样子,那时的样子他不想再看第二遍。
秦予霄刚想回答,付迹莫便先开口了,再没了之前的沉默和愧疚:“又不是因为秦予霄我的身子才会变成这样的,他自然不知道我到底怎样,而你又有什么资格教训他?因为你知道我是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的?我承认这四个月来我欺瞒你对你愧疚,但我十八年来所受的欺瞒谁又要对我愧疚?我们之间两清了,以后我的事你都不用管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