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都把持着自己的尺度。
付迹莫学的认真,但始终弹不出他的气韵,付迹莫失望的收了手,叹道:“学不来。”
柳沉音将琴弦扶好:你有心事。
即便没有声音,付迹莫也能看出他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付迹莫低下头,摸了摸琴上雕刻的纹饰:“人生在世,谁没有个不如意呢,我只是还没想开而已。”
柳沉音笑了笑,抬手将她颊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她抬眸看他,他的眼中皆是安慰和温柔;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刻意去想,该想开的时候自然就会想开了。
他顿了顿又道:有的时候,没有人在强求你,是你自己在强求自己而已。
是啊,有的时候只是她自己在强求她自己。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离开付家,但心中忍不住的难过和不甘心,难道付家对她来说只是一个牢笼,而从来都不是她的家吗?她爹和她娘到底是怎样想她的?是否真心待过她?她想去寻求答案,却害怕答案不是她想要的。
“我和你,真的是兄妹吗?”
柳沉音点点头:是,我和你一母同胞,同年同月同日生。
这个答案已经并不出人意料了,付迹莫坦然的接受了,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