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久,他真的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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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迹莫被卞赋之塞进马车里,倍感莫名其妙:“你干什么!我爹又要找我兴师问罪?”
卞赋之吩咐完小厮赶车,便也坐进马车里,付迹莫私人的马车较小,两人只能并排坐到一起,相距仅在咫尺之间:“没有,是我自己来找你的。”
付迹莫眯着眼睛盯着他侧脸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出声来,凑上去把他面具摘了下来,在他面颊处暧昧的吐吐气:“你找我?那可是稀罕事啊~”
卞赋之脸上毫无瑕疵,戴面具只是为了不让外人看到他的真容,对于此举付迹莫举双手双脚赞同,好东西就是要藏起来给自己看的。不过付迹莫也好久没看他的真容了,不由得呼吸一滞。
她不想用什么俊美无涛、惊为天人尔等俗词形容他,在她心中他的容貌便是最完美的,尤其是那双眸子,清亮剔透的浅茶色,有着令人沉沦的美,只是平日被面具用阴影遮了起来,才没大放异彩。
这么近的距离,即便是卞赋之也面色微变,错开一点身子:“以后不要和纪浮回走得太近。”
付迹莫仔细瞧着他无常的面色,又凑近几分:“怎么?你吃醋啊~”虽然这话十分异想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