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铃铛对他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分明就是个不会骑马的蠢货,才用汗血宝马拉车!大材小用!那马跟着他可真是糟践了!”
围观的几个小姑娘也趁机上前抱不平:“公子何须与那蠢货客气!让他平白压了一筹。”
“就是的!公子万金之躯干嘛给他让路啊!”
付迹莫清浅一笑,吟道:“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随后便上了马车。【出自曾巩的《咏柳》】
众人不解何意,铃铛在后面摇头晃脑解释道:“我们公子的意思是说,横竖不过是个仗势欺人的畜生,既然是畜生,我们是人又何必与畜生计较,那岂不是贬低了自己?他这种畜生啊早晚是要遭报应的!”
围观众人连声喝彩,付迹莫的民意指数直线窜高,她走后还有人议论。
“公子性子真好,对付无赖也这般斯文!”
“公子心地也好,为一个低贱的卖花女屈尊相助,若我能嫁与公子就好了,就算妾室也好!”
“你啊就别想了!谁人不知公子专情,只娶一房正妻,再者说没有正妻还有纪公子呢~哪轮得到你!”
“你说这是真是假?传闻公子和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