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穿着背心短裤的男人站在他面前,麦色裸露的胸膛精瘦而结实。
薄靳言倏的眸色一敛。
虽然简瑶已经声明,不要李熏然“帮忙”。但李熏然会听简瑶的吗?他神色自若的说:“薄教授,好久不见!瑶瑶正在洗澡,你先进来?”
瑶瑶?
谁允许这个男人,在她家穿成这样,这么喊她?
薄靳言面无表情的扫他一眼,迈开长腿走进屋子。
门在他身后关上了。
楼梯间里,重新变得安安静静。
灯光依旧灿亮,楼道里空无一人。唯有地上,还趴着一只驮着蝴蝶兰的乌龟。
身负重任的它,被薄靳言遗忘了……
过了一会儿,它慢吞吞的朝角落里爬去。刚爬到墙边,眼看就能钻进一个黑黢黢的角落,这时,楼道里又响起了脚步声。
沉默立刻缩进壳里,不动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穿着笔挺衬衣、西裤和黑皮鞋的高挑男人,从楼下不紧不慢的走了上来。
他走到沉默身边,忽的低笑了一声。然后他弯腰,把那支蝴蝶兰从龟背上抽了出来。
紫红的花瓣,在灯光下鲜嫩而柔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