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需要,不是自暴自弃。”
那警察一愣,李熏然也抬起浓眉望着他。
薄靳言站起来,望着不远处农贸市场的方向,神色疏淡而倨傲:“既然他不玩其他任何花样,反而替我省事。他的标记行为、内心诉求和幻想,只可能隐藏在杀人分尸这个环节里——他是如何肢解这些受害人的,用哪种工具,按什么次序,具体手法如何……把这个弄清楚,事情就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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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瑶在车里等了好一阵子,也没见薄靳言回来。天都大亮了,才有个年轻警察跑过来:“简小姐,薄教授刚才已经坐车走了,让你回去等他。”
简瑶有些奇怪:“他去哪儿了?”
警察答:“说是要去拿点东西,没告诉我们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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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十二点,简瑶被外头的异响吵醒了。
她在睡衣外头披了件外套,穿着拖鞋就走出去。
声音不是从薄靳言的卧室传来,而是走廊尽头一个她还没进去过的房间,“嚓——嚓——嚓——”不知道在干什么。
敲了敲门,里头传来薄靳言的声音:“进来。”
一推开门,就闻到股血腥味儿。简瑶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