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力旺盛,怎么克制也会折腾出些声音来,柳升总在外间值夜,也算是会听到些许声音的,从没有像这一夜一般这么悄没声息,而季衡却那副疲惫的样子。

    柳升作为一个半残之人,自然是无法想象那些事情,故而心里越发好奇,更好奇地是皇帝将翁太医留在了里面,应该是要给季衡看病的样子。

    柳升摇了摇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翁太医低眉顺眼地半跪在床前脚榻上,皇帝将季衡的手从被子拿出来,翁太医垂着眼什么也没敢多看,只是按住了季衡的手腕探脉,然后又低声问季衡有没有不适的感觉,季衡知道这是为了孩子着想,虽然总觉得情事后看医生十分不自在,但生产时候也是翁太医处理的,来月事也是翁太医处理的,他便也些许坦然了,声音略微嘶哑着说除了有些累,便没什么事。

    翁太医就从脚榻上退了下去,回皇帝说季衡一切都好,胎像也很稳,好好睡一觉就是了。

    皇帝松了口气,又在季衡的耳边亲了亲,柔声说,“擦一擦身就睡吧。”

    翁太医便又担任了宫人的职务,给拧帕子,给放床帐,季衡有些力气了,就自己在床里擦身不要皇帝动手,皇帝知道季衡是恼了自己,也不在意,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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