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忽悠了,对季衡怒目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当初他写给我的信里,明明说之后想同我一起过日子,这才劝动了我放过你们来投诚,但当初他写这封信,竟然是以从此不再见我为条件,这不是故意耍着我玩吗。”

    徐铁虎长得人高马大,壮硕非常,季衡是个修长的身姿,在他跟前,简直像是小了两圈,他坐在季衡面前,稍稍近点,就让季衡觉得像是泰山压顶,所以季衡总是要坐得离他远些,徐铁虎发起怒来也不是等闲,不过季衡却一点也没受他的影响,依旧神色平和,此时还直接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将手里的扇子放下了,就言辞恳切地道,“你心里分明知道这可不是我的罪过,现下朝我发怒,可是毫无理由的。”

    徐铁虎还是对他怒目而视,季衡却让他别生气,又说,“我且问你几句话。其一,三公子当时写信,乃是事急从权,虽然是事急从权,难道当时那信不是三公子所写吗,既然是他所写,又不是我在旁边一字一句念给他的,那你说,难道那里面的内容,一点也没有三公子的心意在?”

    徐铁虎心里可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被季衡这么一说,就皱着眉不言不语,季衡又道,“既然那里面其实是有着三公子的心意在的,那又怎么能说是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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