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似乎是永远长不大一样。

    现在的许七郎,则完全是个沉默而气势俨然的青年了,以前他是一张白脸,笑起来就会笑弯了一双眼睛,又喜欢说笑话,故而和季衡在一起,季衡一向老成,他倒像了季衡的弟弟一般,现在的他,大约是总是在外面跑,被晒得黑了很多,脸上也完全没有了少年时代的那种圆润,变得棱角分明,眼睛深邃,鼻梁高挺,而抱琴也从来不知道他紧抿着嘴唇的时候是这般地森然冷漠,简直有些让人心惊了。

    许七郎本来幽深的眼瞳带了些光彩,对抱琴说道,“我要去见衡弟,衡弟既然派你前来,想来是有什么安排。”

    他以陈述的语气说了这个问话,语气里的确定和气势,让抱琴很不习惯,觉得面前坐的这位完全不是以前的那位和蔼爱笑爽朗的表少爷了。虽然他前几天就见过许七郎了,但当时许七郎只是向他打听季衡最近的状况,便没有现在这样的气势,于是抱琴对他的陌生感倒还不强。

    抱琴点头说道,“大人回府之后,听到我说表少爷您来了,就说要见您。”

    抱琴分明感觉许七郎因这句话整个人都活泛了不少,他又继续说了季衡的安排,让许七郎扮成花匠跟随他入巡抚府去,季衡正好就遣开人在花园里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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